第二十九章-《三嫁囚宠妃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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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怜花苑中。

    同时是温泉水涌,花香迷人。

    风景再美,留不住慕容明珺的脚步,他闪电般地奔进房间,“怜儿,怜儿——”呼唤的同时,掀开房中的幔纱。

    果然娇柔的女子倚靠在榻上,痛苦的咳嗽从她的口里一声声地传出,粉嫩的小脸涨得通红。旁边的丫环小蝶不停地拍打着她的后背,以减轻她的痛苦。

    “怜儿——”慕容明珺一声呼唤,奔了过去,拉开了丫环小蝶。“还不快请玉矶子大夫过来。”对丫环狠狠地喝道。

    “珺哥哥,算了。都是老毛病了。”顾怜儿抓了慕容明珺的手,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小蝶,你先出去吧。”顾怜儿支走了小蝶,咳声渐渐缓了一些。

    慕容明珺仍然很不放心,扶了顾怜儿倚在自己的怀中,轻拍着她的后背,以减轻她的痛苦。

    突然,怀中的女子猛得侧过身来,倚到了他的肩上,鼓了鼓小嘴,道:“珺哥哥,这些日子,你可都把怜儿给忘记了。”

    “怜儿,对不起。是我的错。真的是太忙了。”慕容明珺将顾怜儿拥紧了一些,连忙解释道。

    是真的太忙,还是心已不在原处。怜儿,珺哥哥以后一定好好对你!闭上眸,把那个女人狠狠的甩远。曾经发过誓的,一定要善待怜儿,绝不辜负她的。从前即使娶了几位侧妃,但他从来没有对她们动过真正的感情。只是这次,他居然走火了。

    “珺哥哥,怜儿不怪你。只要珺哥哥心中有怜儿就好。”顾怜儿甜甜一笑,突然一仰首,眸光深情起来,小手攀上慕容明珺的脖子,轻轻一记吻落在他的脸上。

    “怜儿——”女子给他的惊喜,勾起他心中的莫明的情愫,不管对他是恩情,还是爱情。但总有那样一种情愫涌动,深深一声呼唤,再回上她一吻,落到她的唇瓣上。

    本想意思一下,就此分开。没想到她却紧紧攀爬而上,陷入了热情当中。

    他是个男人,当然禁不起温香怀玉的攻击!热吻而来,情愫涌动,女子在他的怀中缠绵,主动褪了他的衣衫。

    “怜儿——”他突然遏住顾怜儿的手,倏地从热情里惊醒过来。对她,不想伤害半点。他不想为了自己的需要,让她太过劳累、病上加病。这一刻,他是真的关心她。

    “珺哥哥,为什么?”顾怜儿失望地摇头,泪水渗渗落下。

    “怜儿,早些睡吧。”慕容明珺没有多作解释,拿起刚刚褪去的衣衫给她披上,然后起了身来。

    “珺哥哥——”顾怜儿的眸子里泛起一抹怪异的光,一把抓住了慕容明浩的手,她的小手很用力,竟让他的手麻了一下。

    慕容明珺闭上眸,克制住身体的热情,渐渐冷静下来,重新坐回到床榻上,“怜儿怎么了?”他对她,依旧是温柔如水。

    “珺哥哥还爱怜儿吗?”顾怜儿水水的眸眼抬起,怔怔地望着慕容明珺,她渴望着答案。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慕容明珺回答地很干脆,没有一点儿的拖泥带水。他对顾怜儿自然是有感情的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了,不管是什么情意。她都是他喜欢、怜惜的顾妃。

    “珺哥哥,你撒谎。你爱怜儿,那她呢?骆冰心呢?你爱她甚过了爱怜儿!不是吗?”顾怜儿狠狠瞪着慕容明珺,泪水再一次绝堤而出,柔弱的眸子里竟泛起一股恨意。

    爱骆冰心甚过爱顾怜儿!是这样吗?他从来不曾想过。他一直在逃避着。对怜儿,除了爱情,还有责任。他不能辜负她的。

    “怜儿,你想得太多了。早些睡吧。”慕容明珺别过脸去,吸一口长气,压抑住内心的情愫,但他不敢回头与她对视,他心虚了!他没有再那样肯定地回答她是。于是,并不回头,只是简直地叮嘱两句,便甩袖离去。

    “珺哥哥,你又骗我。你骗我!比起怜儿,你更喜欢骆冰心!珺哥哥,你答应过我的,你只爱怜儿一人。你是个骗子。骗子!你会付出代价的!”顾怜儿突然抱起枕头,狠狠扔向了慕容明珺,然后不顾一切地奔下床榻。

    “怜儿,你不要这样。是珺哥哥错了。珺哥哥会好好对你的。”慕容明珺回眸看一眼接近疯狂的顾怜儿,心里好痛好痛。赶紧拉了她紧紧拥进怀里,温声软语,想哄她平复下来。

    不过今天失效了。顾怜儿推开了慕容明珺,往后退了两步,摇头,绝望地笑了一声,痛苦的咳嗽在屋里起响起。

    “怜儿,不要这样。”慕容明珺将她再次拉进怀里,轻拍她的后背,竭力安抚她的情绪,然后回首朝门口喝道:“小蝶,快叫玉矶子过来。”

    顾怜儿再次推开了慕容明珺,冷漠地看他两眼,嘴角扯起一抹阴笑,然后自顾地回到床榻上躺下,闭上眸,不再说话了。

    “怜儿,你到底怎么了?你哪里不舒服?”慕容明珺坐到床边,抓起她冰凉的小手,看着她怪异的举动,整颗心都在颤动。

    怜儿,你不能有事!你要好好的!他在心中默默祈求。

    “你马上就会知道了。”顾怜儿抽开自己的手,放回到被子里,神智十分清醒。

    慕容明珺顿时像丈二的和尚,摸不着头脑。顾怜儿的突然改变让他十分不解,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玉矶子提着药箱急步而来。

    “大夫,快给怜儿看看。”慕容明珺赶快接了玉矶子手中的药箱,神情异样的慌张,他是真的担心她,不想她有任何的事情,一点也不想。

    玉矶子赶紧替顾怜儿把了脉,龙钟的神态愈发的严肃起来,脸色顿时苍白起来,“这——”只一个闷闷的字眼从他口中迸出,他似乎难以启齿。

    “大夫直说无妨。”慕容明珺愈发的紧张起来,他从玉矶子的神态当中看出了事情的严重性。

    “王爷,我们外屋说话。”玉矶子回头看一眼顾怜儿,这个柔弱女子投来的竟是狡猾的惬意。

   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老大夫心中纳闷极了。

    怜花苑的厅中。

    两条长影缓缓移来。

    “王爷,老朽冒昧地问一句。”玉矶子的脸上犯起难色。

    “大夫有话直说。”慕容明珺的脸愈发的冷寂。

    “顾妃娘娘回府以后,王爷跟娘娘可否行过夫妻之礼?”玉矶子的脸色一直沉重。

    “上次怜儿回府,你替她诊过脉,说是她身子虚,不可以行夫妻之礼。本王怎么会拿怜儿的身子开玩笑?”慕容明珺的眉头一皱,斜一眼玉矶子,似有几分不满。

    这老头怎么是老糊涂了?竟问这档子无聊事。

    玉矶子一听,浑身倏地一抖,脸顿时变成青色。

    “怜儿到底怎么了?你快说啊!”慕容明珺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情况。玉矶子从来不隐瞒事实的,怎么今天拖拉起来了?

    “王爷——”玉矶子拱手一拜,抬眸看一眼四周,见无外人在,才缓缓压低声音,道:“王爷,顾妃娘娘的身子没有大碍,只是老朽诊出的是喜脉!”

    一语惊人!

    慕容明珺感觉像是打了个晴空霹雳,头脑一阵眩晕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的!不可能!怜儿不是那种人!”慕容明珺连连摇头,顿时百爪搔心。

    “还有一事,先前老朽替顾妃娘娘诊脉的时候,发现虽然她的脉象显示是气虚血弱,但与一般病人却有差异。老朽一直觉得奇怪,直到最近翻查到一本古医书,上面记载一种叫血虚草的草药,书中说凡是服过此草药的人,脉象都会呈虚弱象。”玉矶子小心翼翼地说道,声音沉重极了。

    他在替王爷揪心!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说怜儿是故意吃血虚草装病骗我?”慕容明珺听得出玉矶子的言外之意,只是他此时已顾不得这些了,心中是一团乱麻,脸色愈来愈苍白,一张脸冷得快要碎掉,他已无法冷静,不停地徘徊,突然狠狠一拍厅中的茶几,道:“不可能,不可能。怜儿不可这样做!”

    “王爷——”玉矶子抬眸看一眼慕容明珺痛苦的样子,心沉甸甸的。

    “你下去吧。这件事不要向任何人说起。”慕容明珺的眉宇痛苦地拧起,扬手示意玉矶子离开。这突然其来的事情让他一时难以接受。

    “是,王爷。”玉矶子担忧地看一眼慕容明珺,轻叹一声,缓缓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厅中静了,他负手而立,突然打了一个冷颤,那张桀骜不驯的脸顿时失去了光彩,像灰尘一样的暗沉。

    “不,不可能的。怜儿不可能。”他喃喃自语,使劲地摇头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可能?”女子的柔声响起。

    忽而里屋的珠帘被掀起,顾怜儿已理好妆容,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了慕容明珺的跟前。

    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愧意,却是得意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怜儿,你——”慕容明珺望着眼前依旧楚楚动人的女子,他才感觉到她变了!真的变了!

    那柔弱眸子里竟是冷厉的光。她到底是谁,她不是怜儿!心底里痛苦的嘶吼。      笔趣阁手机端    http://m.biquwu.c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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